“今天姓郑的怎么没来?送你?”
“我说了别这样叫。”方宜五味杂陈,“你干嘛老提他?”
许循远乐了:“怎么,他身?上写你名?字了,提一句还得收版权费?”
每次用这个逗她,反应都不一样,蛮好玩的。
方宜没心思和他斗嘴,不说话了。
“你们俩又咋了?”许循远洞若观火。
这次轮到方宜反问?:“你是妇联主席吗?怎么不给你发工资?”
许循远耸耸肩:“跟个炮仗一样。”
广播里传来?提示声,可以准备登机。四?周的旅客开?始向登机口聚拢,一时嘈杂。
方宜盯着郑淮明的这句话,久久没有输入答复。
“准备走?了。”沈望远远地朝这边喊。
方宜抬手应了一声,拎包站起来?,随着纷乱的人流往那边走?去。
心口好像有一根倒刺,不深也不尖
如果生生拔掉,哪怕流一点血,也终有一天会长好,但郑淮明偏偏永远在用他的方式抚平,一次又一次掩盖、遮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