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都爬到如今这个地步了。
又有什么看不透的呢?
楚天阔往前面走了两步,盛寺依旧是没有转过头来,但是仿佛知道他过来一样。
“殿下,何须要同我这个要死之人多纠缠?”
盛寺年岁稍大,而且爬到如今丞相的位置属实不易。
他为人秉性也是沉稳,如今能够下诏狱,那也是因为遇到了楚天阔。
不过他倒也没有一个败者的气急败坏更癫狂,仿佛早就已经认清了如今的形式。
楚天阔踩在地上的干枯草上发出稀稀疏疏的声响。
“为何不来?”
“沉香大人的手段当真是令人佩服。”
“不是吗?”
楚天阔勾着唇,虽然笑着,但是眼里却一片冰冷。
他作为一个赢家。
看了一个如此厉害的人被自己打败,倒也算是颇为有成就感。
盛寺这时候才舍得挪开眼睛,将自己的目光分了过去,看向了居高临下,垂眸看着自己的楚天阔。
“其实我很好奇,你之前那般愚钝,是人人都可以欺踩上的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