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你并没有。
相反,你逃了、你收容流民了、你怒斥恶少了,却不再空谈论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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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难道不是行为与你的认识相违背吗?
这难道不是错?”
李辰再次长喝道。
“这,这……”
陆三渊眼神时而迷茫时而清醒,额上的汗流得更急了。
“如果夫子认为这是对的,那你的理论就是错的。
如果夫子认为这是错的,那夫子就是大错特错。
我倒是想请问夫子,是对还是错?”
李辰再次喝道。
陆三渊连后背上的衣襟都湿透了,完全被李辰给绕懵了,困在了那个封闭的逻辑怪圈儿之中,根本无法出来。
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但又说不清楚!
“夫子,这世间,真正的君子,应该是不耻恶衣恶食,而耻匹夫匹妇不被其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