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无师:“未尝没有这个可能,不过目前还未有实证,姑且不必管他。”
沈峤从忧思中回过神来:“你方才说你留在碧霞宗的目的有三,这才说了一个,另外两个又是什么?”
晏无师微微一笑:“第二个,自然是为了你。”
沈峤:“……那第三个?”
晏无师:“也是为了你啊。”
沈峤嘴角抽了抽:“贫道何德何能,当不起晏宗主如此看重。”
晏无师含笑:“你既有德又有能,怎么当不起我的看重?除了德与能之外,不还有美貌么,简直无可挑剔了。”
就在此时,范元白一路过来,上前行礼道:“晏宗主,沈道长,我家掌门有言,前些日子不防贵客到来,仓促间没有准备,今日特地备了酒席,还请赏光。”
没等沈峤说话,晏无师便拉起他的手:“赵宗主客气了,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罢。”
沈峤抽不回自己的手:“……我又不是不走,晏宗主这是作甚?”
晏无师:“阿峤,你没听过把臂同游之说吗?”
沈峤:“那是至交好友才会有的罢!”
晏无师诧异:“难道我们不是至交好友吗?”
沈峤:“……贫道并没有这种感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