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被握着的手, 听到面前的陆母担忧问道:“手那么冷,脚冷不冷?”
“饿不饿?”
“刚才在电话里咳了好几声。”
“现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姜宜茫然地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发烧到四十度打着吊针的陆黎,脸色苍白,闭着眼睛,又望着一眼忧心望着他的陆母。
他小声道:“阿姨,是Arno发烧, 不是我发烧。”
陆女士望了一样病床上沉睡着打吊针的陆黎,点了点头和蔼道:“阿姨知道。”
人没在ICU。
腿也没断。
还活着。
这不挺好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