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纯黑色车子行驶离开,姜宜回到病房推开病房门时,他才回过神来,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。
病房里,打着吊针的金发男生一瘸一拐捣鼓着输液的吊架,看样子是想要端着输液吊架往外走。
姜宜以为陆黎是要去上厕所,便上前举起吊瓶道:“要上厕所吗?我扶着吊瓶吧。”
谁知道烧得有些昏沉的陆黎只偏头望着他,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了下来,说不用上厕所。
姜宜把吊瓶挂上去,然后想到什么一样道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走了?”
陆黎没吭声。
姜宜让他去床上躺好,他一眼不错地望着姜宜,然后才去病床上躺好。
八点多,吊针打完后,陆黎高烧退了下来,只不过还存在着低烧现象,护士说是正常现象,炎症尚未完全消除。
姜宜刚问完护士需不需要再住院观察几天,一扭头就看到陆黎已经在低头捣鼓着收拾东西,一股脑把东西全塞进包里,已经开始穿鞋准备离开。
姜宜:“……”
九点多,裹得严严实实的姜宜将陆黎带回了市中心那套房子,没有回姜家也没有回陆宅。
毕竟身后趴着一个大型树袋熊,怎么撕都撕不下来,看上去显眼至极。
姜宜学着陆黎以前的样子,开好暖气,等屋子里热起来后,让陆黎去洗个澡。
在陆黎洗澡的时候,姜宜煮了把面条,守在小锅前,看着咕嘟咕嘟的水面冒泡后才把面条放下去,如同做实验一样,严苛地遵守着网上煮面条的每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