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话可说了是吧,你还有脸说没有变心,我现在对你极度失望。”
我不想再跟陈嫣然多说,扔下这句话,我甩头离开。
接来几天,我没有回家,陈嫣然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,似乎对结果已经默认。
我之所以没有彻底跟她撕破脸皮提出离婚,一是想给她认错赎罪的机会,虽然她认错我也不会原谅,二是我没有取得关键性证据来争取财产分配的主动权。
心烦意乱的我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去酒吧喝几杯买醉,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。
这天,我照旧来酒吧点了杯威士忌。
酒吧里人不多,我低头摇晃酒杯,看到杯中漩涡,我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又何尝不是这样,迷茫没有方向。
一股香风飘然而至,我抬头望去,却见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坐到我身边。
我诧异地抬起头,借助昏暗的灯光这才看清来人的脸。
“张紫涵?”
我揉了揉眼睛,不确定地问道。
“是我。”
张紫涵把几缕秀发别到耳后,对我展颜一笑:“我可以坐这吗?”
我连忙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