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回头。
第二天早上,我醒得很早。
项浩轩已经收拾好,正要出门。
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,身形挺拔得像棵松,腕上的念珠还是那串紫檀的。
昨晚那个失态的男人像是从没存在过。
他刚要跨出门,我喊住了他:“等等!”
“有事。”
他头也没抬,声音冷得像冰碴:“别烦我。”
这话像根刺,扎得我最后一点期待也碎了。
原来在他眼里,我永远是那个甩不掉的麻烦。
我突然笑了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想要你那辆宾利的钥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