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报警电话。
“你好,我要报案。”
那天晚上,项浩轩推开病房门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,眉眼冷得像冰雕,眼底却压着一丝怒气:“是你报的警?说菱儿故意伤人?”
“对。”
我抬头看他,声音很平静:“故意伤害,够立案了吧。”
他皱了皱眉,嗓音低沉:“她一时冲动砸了你,是她不对,但我已经教训过她了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“教训?”
我冷笑了一声:“你怎么教训她的?”
“她性子野,我让她三天不准出门。”
他语气平淡,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