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项浩轩像是突然清醒过来,指尖轻轻擦掉她唇边的湿痕。
他重新整理好道袍,又变回那个清冷得不近人情的道士。
我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那点痛让我勉强没晕过去。
我猛地转身,无声地关上门,把自己埋进被子里。
门外,脚步声渐渐远了。
我知道,他又去了道室。
我闭上眼。
脑海里却翻涌起这些年我勾引他的画面。
我曾穿着薄得像纱的睡裙,在他画符时假装摔倒,结果他手掌上垫着符纸去扶住我。
我故意在他洗澡时送毛巾,他却围得严严实实才开门。
我装醉扑到他身上,他只是皱着眉,用一根手指把我推开。
他从来没动摇过。
我以为他是真的无欲无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