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细眉蹙得太可怜,四肢也像失去提线的木偶一样虚软陷在被褥里,十足一副柔弱身条。
李羡有一瞬间迷茫。
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
她侍奉他?
完全不是那回事。
他要舒服,得先把她伺候舒服了。
这见鬼的因果。
李羡眉心微陷,双手捧住苏清方的脸,吻下她的双唇。
苏清方下意识扬手圈住李羡的脖子——她的手总要有一个地方放,而她倾向于抱他。不知是被他的唇舌勾搭的,还是她自己有样学样的,也伸出了舌头。
水蛇交尾一样纠缠在一处,难解难分。
唯一能用以呼吸的鼻腔尽是对方呼出的灼热的气息,不含一点可供养生命的清新气体,熏得人头昏脑涨、目眩神移。
李羡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,仿佛他们相爱。
他们像两块相贴的冰,要融化成一体,融化成同一滩水。胸膛研磨着酥乳。
羽毛般的吻顺着女子光洁的喉管徐缓却放肆地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