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表情却云淡风轻,不以为意,展现出一种恶劣的自以为是,“怎么,难道现在我在吃素吗?”
他恨不得要啖了她的血肉。
说罢,李羡把苏清方腰间的裙子、裤子一股脑都扒了下去,又脱了自己的,不再隔靴搔痒,手指杵了进去。
所幸他不操琴蓄甲,不过指腹粗糙一点,可也够苏清方受的。
李羡不是铁打的,他是打铁的。
苏清方似乎看到了四溢的铁花,在脑子里炸,灼得她背脊僵硬,下意识挺直腰。她想喊,残留的神智却知道不能大声,一口咬在李羡肩头。
却连牙齿都在打颤,只留下一圈可怜的浅淡齿痕。
果然,只有被极致的情潮席卷后,她才会彻底乖下来,眼底生雾,颊靥飞红,也就不用怕她踹人了。
李羡缓缓抽出湿得一塌糊涂的手,抱着苏清方坐起。
苏清方虽然神思懒倦,也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。她想到书上所描绘的万千姿态,那绝不是她能来的,惊诧又气弱地问:“干……干什么?”
“干你。”李羡道,解开她背后最后一根带子,将碍事的衫子尽数除去,重新躺下。
苏清方敢肯定,李羡绝对也看过不正经的书,只是不在他书架子上而已。
***
云销雨霁,精疲力尽。
未消解的睡意重新袭来,两个人都眯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