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羡面色一尬。
他或许谈不上多正义凛然,但绝对没做过欺凌老弱妇孺的事。
太跌份。
李羡意识到自己确实在拿武力压迫一个女人,虽然不至于让她痛,也是恃强凌弱,但转念一想便通畅了,毫无惭愧之处,还很得理地凑到苏清方耳边反问:“我欺负你怎么了?”
怎么只兴她骗他,不兴他欺她?谁弱谁有理?
他偏不讲这个道理。
而且她既是他的人,他当然能随性惩治。旁人不能做的他就是能做。谁也管不着。
李羡说罢,狠用力捏住苏清方的下巴,报复般亲了上去。
苏清方睫毛微颤,一时也忘了闭眼,嘴唇都在发抖,不过被吻着咬着不感觉。
怎么……能这样……把她制在门上……
粗蛮无忌地,像在做一场唇枪舌战,发出湿淋淋的唇舌吸含声。
苏清方有点喘不过气,脑筋似也同舌头一样打起了结,麻酥酥的。
终于,男人放过了她一些,缠吻从双唇厮磨到颈侧。
苏清方得一刻喘息,羞恼转过头,前额抵着门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