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耳洞痛啊……”苏清方不耐烦回答。
李羡默了默,便道:“不许打。”
可她说的难道不是怕痛不打吗?苏清方腹诽。
她前十九年没打耳洞,后十九年自然也没这个想法。会红会肿,运气不好还可能化脓,重新长严实。少两个窟窿还省钱了。
苏清方不晓得李羡又管哪门子闲事,应付了一声:“嗯……”
“说好。”李羡别过苏清方的下巴,要她转头看着他。
“好……”苏清方道,蹙着眉,眼睛都懒怠得睁。
李羡知道苏清方没听进心里去,心中莽气一上来,钳着她,俯首便是狠狠一口,挑着勾着她搪塞的舌头,似要将之铰断了归自己。
凶得。
从后面亲吻,对苏清方来说着实不是一件易事。
苏清方感觉自己像只被拿住脖子的鹅,极尽地抬着、伸着颈子,下一刻就要抻断,连吞咽都费劲,一口涎津要分两三次还得慢吞吞咽下去,稍有不慎就会被活生生呛死。
唯一算点依靠的是李羡枕托在她后脖颈的手,不至于教她直接往后栽下去。
小腹忽一凉。
男人另一只游走的手解开了她雪白的裤带,手掌贴着她微鼓的小腹缓悠悠潜了进去,熟练地拨开杂乱的黑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