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,不要,啊啊啊啊——」秦翊嘶吼着,那声音全然不像他发出的。
就在秦翊完全崩溃的时候,束缚带终于被解开。玻璃阳具仍然在他体内进进出出,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身体。
秦翊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白浊,精液流遍他的小腹。肉茎在之前的折磨中几近被憋到坏死,以至于每一次射精都十分痛苦。
但这种痛苦对现在的秦翊却是最仁慈的解脱,他竟然突兀地笑出了声。
看着平时克制内敛的少年满身精污,陷入癫狂的模样,一直忍耐得很辛苦的薛茂再也忍不住,解了腰带拉开裤裆,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从中跳出。
拔出了玻璃棒,薛茂对准那个张合的小穴狠狠捅撞起来。
「啊...啊...」
炙热的肉棒在秦翊冰凉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熨贴舒适。过于敏感的身体因为这种异常的舒适战栗起来。
极致的疼痛过后,是更加极致的快感。
秦翊的嗓子早已喊哑,却仍在薛茂熟练的挑动下配合地淫叫着,身体却不知疲倦地迎合着他的肏弄。
秦翊颤抖的手抚上薛茂的脸,主动将唇瓣贴了上去。
记忆中他最熟悉的薛茂的气息,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笼罩了他,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。
温暖他,占有他,填满他,撕裂他,再让他一次次在情欲的灰烬上涅槃重生。
「爸爸...」秦翊嗓音沙哑,眼神痴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