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翊像一只很会忍痛的食草小动物,但这种隐忍只会激起薛茂这个观者扭曲的兽欲。
「看来是挺舒服的。」
开关按动,电弧再次落在细嫩的穴肉上,秦翊双唇抖动着,双手死捏成拳,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回撤。
「啊啊啊啊啊——」
下身传来灼痛感让他避无可避,只得挺着腰忍受折磨。
几次电流声后,床单被秦翊的涎水和眼泪打湿,苍白的身体罩上一层细密的汗珠。跪得发红的膝盖周围尿液肠液混成一片。
「流了一地的水,一定很爽吧?」薛茂的声音带着兴奋。
秦翊已经叫不出声,只有起伏的背脊和颤抖着苦苦支撑着的双腿昭示他还清醒着。
但一切还远没有结束,起码薛茂还没有尽兴。尖锐的金属被戳进甬道深处搅动,刮过脆弱的肠壁。
在秦翊虚弱的惨叫中,扩张器被取下,紧紧包裹住身体内的异物。随着搅动,有一道带着血丝的粉色液体从穴口流出,妖冶艳丽。
蜡烛已经燃尽,秦翊却机械地提起腰胯,维持着原本的姿势。
薛茂抽出秦翊身体里的餐叉,被染上血红的餐叉被他随手扔在一边。
他把秦翊抱起,温柔地放在床上。
有经验的的奴隶主人一定会熟练地运用施虐和安慰——带来痛苦的是各种冰冷的道具,但主人的身体是性奴温暖的避风港,他们只有在被施恩与主人肌肤接触的时候才会被温柔对待,并对此感恩戴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