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酥递给她点心垫肚子,闻到这股香气她愣是一口也吃不下去,只觉得反胃。
宁王上车时,齐舞阳睡着了,他轻轻地坐在她身边,低声吩咐人赶车离开。
他身体弱,父皇惦记着他,特意吩咐了让他哭一会就去偏殿坐着了。太子一副贴心宽厚兄长的样子,面上不仅没有丝毫不满,还亲自送了他几步以示兄友弟恭。
若不是东宫传出来的那些流言,他也是没想到太子如今对他竟这般不满了。
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来,齐舞阳这才醒了,一睁开眼,就见宁王坐在身边,她的脑袋微微偏着靠在他肩膀上。
她愣了一下,忙坐直身体,也没去看宁王,心想她怎么就睡着了,还枕着宁王的肩膀,这人也不知推自己一把。
两人下了车进了王府,厨房早就备好了素斋,等他们洗漱更衣后,饭菜已经摆上桌。
齐舞阳这才问宁王今日如何,可有累到伤到。
宁王摇摇头,“我尚好,父皇知我体弱,没多久就让我去偏殿休息了,你怎么样?”
为长辈哭灵,齐舞阳自然不能诉苦,只道:“今日皇后娘娘悲痛欲绝,几乎在灵前晕厥过去。”
皇后都如此了,她们做晚辈的自然不能偷懒。
宁王微微蹙眉,良久哼了一声,然后看着齐舞阳说道:“你早些休息,这几日都要辛苦了。”
齐舞阳也没客气,吃了饭,简单地冲洗过,又让寒酥丹桂她们赶紧给自己做出加厚的护膝来,虽然进了春日,但是一早一晚还有些冷,衣裳也不是很单薄,膝盖上绑了护膝有裙摆遮掩着看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