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舞阳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,信王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简直是荒唐,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”信王妃怒道,“渌川侯夫人的旧疾京城谁人不知,麻黄那种东西入口就要命,他们怎么敢?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这不就做了吗?”齐舞阳道。
“就为了陷害二嫂,就做出这种事情来,委实令人不敢相信,实在是太……恶毒了!”信王妃这辈子做过最狠的事情,就是打下人的板子。
“今日是我们夫妻,他日三弟妹与三弟未必就不会被他们盯上。”
听了二嫂这话,信王妃心头发沉,其实最近丈夫回府后的心情都不算好,问他何事,信王对她并不是全心信任,言语间总带着几分含糊敷衍。
是她心里清楚的很,自己出身昭武侯府,却有个护国公府的嫂嫂,偏护国公府在东宫与几位王爷之间保持中立,并没有因为她嫁了信王就上了信王府的船。
信王对此心生不满,故而对自己这个妻子也有几分防备。
不要说她与信王,便是太子与太子妃难道就是夫妻和睦,全然信任对方吗?
若是这样的话,沈良娣又怎么会冤死?沈良娣死后,朱良娣才能平安生下了太子的庶长子,这里头难道没有干系吗?
平南伯府若不是老伯爷常年卧床,唯一的儿子又体弱多病,沈良娣之死又怎么会就这样糊弄过去?
他们是不想讨个公道吗?
是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