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李承乾费心思的不多,姓高的已经走了,观音婢逝世,苏氏、李象、李觉不够格,似乎只有他一个人,有这个资格。
李承乾舞过几式,脚上传来阵阵酸麻,迫他不得不停下舞剑。
“想不到你还有这个天分。”
李承乾揉了揉酸痛的脚踝,道:“那日见我爸下场一舞,臣也不知为何,仿佛在那一瞬间被点化。或许,臣不是没有天分,只是缺一个志同道合的人。”
听了这话,李世民暗暗在心里问候高柏祖宗十八代。
“你这个剑舞,同高先生打的太极拳很像,不过又有所不同,这其中几次拜礼,似乎是拜谢某人。”
“行家!”李承乾拊掌喝彩,“这是我排来给人贺寿用的。”
李世民笑得合不拢嘴,李承乾这小子,花心思讨好人,也是厉害的紧。
“明年魏师傅六十大寿,他老人家的脾气,肯定不会大办,臣已经想好了,臣去魏家给他贺寿。”
李世民脸上的笑多少有些僵硬,搞半天是给魏征的。
那个老棺材瓤子,他何德何能?
“那是明年的事情,你这会子着急,未免太早了。”
李承乾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情,怎么会早?”
“觉儿呢?怎么不抱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