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宝琳若有所思点头,“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?”
李承乾点头,“你说!”
“魏公说话那么难听,在朝廷上时常让陛下很下不来台,很多人都不怎么喜欢他,您为什么那么喜欢他?”
“很多时候,难听的话不一定是害你,好听的话恭维背后是刀子。”
尉迟宝琳听得不是很懂,又问:“那您为何要把孔公……”
“我刚才说过了,有的人说难听的话,是恨铁不成钢,想让你成材,有些人说难听的话,就是踩着你展示他自己的高尚,以此达到某种目的。要你成材的人,话说的难听,却是就事论事。后者只为自己沽名,为了自己的前途,图的是升官发财。我的意思,不是说图升官发财是错的,人向往财富和尊贵,这没有错,错在踩着别人的骨血向上爬。”
尉迟宝琳道:“那么,殿下如何辨别对方目的如何?”
李承乾道:“在于他是否就事论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,虽然臣还是听不太懂,但臣也明白了,臣学不来魏公。”
李承乾笑道:“谁要你学魏师傅了?”
尉迟宝琳道:“没人让臣学魏公,那日臣和父亲去国舅府里做客,吃了酒,也不知怎么就聊起了魏师傅,臣问国舅殿下为何喜欢魏公,国舅让臣问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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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暗暗摇头,尉迟父子这是给长孙无忌坑了,东宫宠臣没有姓长孙的,他对长孙无忌,一直以来,也只是表面上的尊敬和亲近,从不交心,长孙无忌这是借尉迟宝琳,探查他的喜好,培养长孙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