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禁锢,何州宁潜意识逃跑,发现被抱的更紧挣不开,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贴着那人重新陷入熟睡中。
她迷迷糊糊的想,应该是江俭洗好回来了。
难得没有早课。
江俭围着围裙在灶台边上做饭,何州宁举着锅铲捣乱。
何州宁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之家,但从小也没吃过苦,把她扔地里,麦苗和大葱她都不一定分得清。
所以她对江俭丝滑上涨的厨艺水平是很崇拜的。
她跟个好奇宝宝一样,一会问这是什么,一会儿又问那是什么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会呀,真厉害!”
好奇宝宝从不吝啬赞美。
“你好棒哦,连这个都会!”何州宁对着正在颠锅的江俭由衷的赞叹。
江俭亲亲她的鼻尖,语气有些不着调的坏:“我更想你在床上夸我,而不是在厨房。”
何州宁恼怒地掐他一把:“不许你再说了,讨厌鬼!”
她这点力气跟挠痒痒一样,江俭抬手把人虚拢在怀里,小鸡啄米似的亲在她脸上。
何州宁想躲又躲不开,被他亲的咯咯直笑:“你怎么跟小狗一样啊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