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忍住不去咬一口呢?
“是我疏忽了,最近家里有些事,没能好好陪你,过两天我们就搬回去,好不好?”
人在没有放弃贪婪之前,都是假慈悲。
何州宁娇喘着说“好”,一阵天旋地转,她被横抱起来。
江俭的步子跨的很大,抱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也丝毫不觉得累,轻轻松松的就走到了卧室。
何州宁的浴巾早被扔到地上,后背和软床相处的一瞬间,江俭就俯身覆了过来。
江俭的唇细细描绘着她的身体。
他以前不明白潮湿的月亮是什么意思。
直到他现在两眼湿润,看着月亮的时候,突然懂了。
你看,爱总是这样。
如果越聪明就越会清楚,何州宁给他假设的幸福是个陷阱,不可能持续到永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