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那并不能帮他获得姚班直推名额,也不能拉近他与目标之间的距离。
所以,无效情绪,不做留存。
“你呢?”他看了她一眼,“不打算一展歌喉?我看你刚才唱得不赖啊。”
许琳舟耸耸肩,轻飘飘自嘲:“我哪有时间。沉女士下了死令,说我月考再考不过两百名,就别想去锦标赛了。”
说完她就低头卷书角,卷着卷着,脑子一闪,忽然意识到——
谢惟这个现成的工具人,不正摆在她面前吗?
她眼珠一转,抬头看他:“那你能不能辅导我?就帮我冲进前二百。”
谢惟“啧”了一声,忍不住笑了:“你要让我辅导你得年级第一,那我可能觉得你脑子进水了,前二百嘛,”
他顿了顿,抬手在她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:“绰绰有余。”
想了想,他又懒洋洋补了一句:“别说前二百了,前一百都没问题。”
“你可别在这说大话。”许琳舟撇撇嘴,一副“你别坑我”的表情。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谢惟慢悠悠反问。
许琳舟眯着眼打量他几秒,忽然认真道:“那为了防止你敷衍、不用心辅导,我们得签个协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