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人。”
男人声音低哑,分明已欲火焚身,却紧扣着她的腰跨不许她动,怕她再动,自己就忍不住要进去。
雨露咕哝了几声什么,抬眼看向他的脸,倏然间想起了刚刚酒席间的话,将他想听的几个字说出口:“夫君——啊——”
她猛地仰起下颌呻吟,等被他撑开的酸胀随着紧接到来的律动慢慢消散,才复放松下来,抬起两只花枝般的手臂缠上帝王的颈,身子被顶撞地晃动起来。
且越来越快,越来越肆意。
并不是没喝醉便好的,楚浔比她清醒,却比她还要渴望似的,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急促而滚烫,手掌紧掐着她的腰跨律动。他听着雨露一声声的娇喘,眼神更为炽热,从她耳垂吻回了唇,含着她唇珠辗转厮磨。
她身下的小口馋人,也缠人。
将他吞进去仍不满足似的挛缩,在他抽离一点时便紧紧缠住了,让楚浔在她身子里进出得有些吃力,因那磨人的紧致而怕弄疼她,实在忍不住一口咬在她肩膀,闷哼了一声。
“咬什么?”他喘息着问她:“这么缠人做什么?不是给你了?”
他一掌拍在她臀肉上,激起了一层雪浪。
雨露呜咽一声,听不懂他说什么,只知道很舒服,眼神迷离,满面潮红是昂扬的春意,不再是从前的羞涩,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感受坦然相告:“好舒服——嗯——舒服——”
跨与跨碰撞的声便更加紧密响亮,他记着白日里手指探寻的位置,手掌微微抬起她柔软的臀,耸腰时直往那处穹窿中撞,如愿以偿听到她一声毫不隐忍的哭叫。
淫水便从交合之处溅落出来。
军营中有军妓房,都是些不知因何获罪流放而来的官宦小姐与收容的良家女。楚浔曾从旁人口中听说过,有些女子情动到极致时会有阴吹,还以为是什么难见之景。
可怀里的人自初次承欢便次次如此,次次巴不得将身子里的水都泄出来,让他忍耐到大汗淋漓还不够,还要浇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