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待她应答,楚浔忽地衔住她肩头,腰身猛然一沉,直捣花径深处。雨露喉间溢出一声呜咽,身下春潮汩汩,褥榻又被洇湿一遍。行事至一半怎能停下,她咬唇不语,他却偏要迫她开口,气息灼热地逼问:“不要?”
那灼热的硬物故意来回杵磨她那处娇芯,将她身子又逼回了情欲之后,雨露眼尾掉下一串情浓时无意识的泪,呻吟着答他:“要——要——”
楚浔便满意了,不再逗弄她,半撑在她身后一次次深入着提了速,要送她去,也叫自己再在她身子里纵意一回。
罗帐又在两具交缠的身躯起伏间不住摇晃,抵死缠绵至情浓时,他手臂上青筋暴起,紧咬着薄唇闷哼一声,绷紧腰身直抵进她蜜穴深处泄身,鬓边汗珠滚落她颈肩,激得原本就在吹潮的雨露抖了一下。
她累得没气力叫了,带着哭腔呜咽着攥紧他手臂,因先前已泄了多回,此刻女穴仍在不住挛缩,涌出的热液像竟是被逼出来的,如失禁一般,怎么也止不住。
楚浔已听了一夜她身下落春潮的声音,此刻环紧了她香汗滚滚的湿身,唇舌游移,自她颊边吻至耳后,又到颈肩,柔情蜜意地安抚。身下刚泄过的龙根半软,却意犹未尽般抵在她蜜穴深处中缓缓厮磨推送,也引她将最后这阵情潮拖得愈发绵长。
长乐宫外,梆子敲过了四更。
怀中人渐渐止了颤,他心神稍卸,指间捻起她几缕青丝,恍惚发觉自己已数日未回金銮殿宿着,只一味沉在她这处温柔乡里,倒真像个贪恋女色的昏君了。
横竖这江山是姓楚的。
只是他可以做昏君,她却最好不要被冠为祸水。
“您压得我臣妾不过气了….“雨露虚弱地咕哝,嗓音还带着未散的甜腻。
楚浔轻笑,手臂一揽,将她翻过来侧搂在怀里,仍贪恋她身子的温热紧致,不肯退出来。雨露涨红着脸去拍他箍在腰间的手:“您……还没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