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是一阵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响。
雨露身上发着抖,还没从痉挛中下来似的,眼尾落下一串羞出来的眼泪,只骂他流氓昏君。楚浔居高临下瞧着她,拿着那放锦帕接住最后几汩水,另只手用几根手指探进她刚刚将自己挤出来的穴肉中抽送,狠狠碾过她阴户内褶皱的穹窿。
“不要——不要!”
“啊———”
雨露被那极致的快意激得弓起身子,腰腹紧绷着又拉着尖细而甜腻的音调叫出来,在余韵中又再次喷出热液。楚浔那只大掌拿着锦帕,也没接住那稀里哗啦失禁般落下来的热液,只好直接将那柔软的帕子塞进穴口堵住。
“折子被你浇透了。”
他佯装指责,空出的手又来碾她蜜处花瓣间隙的凸起,谁知只揉按了几下,又听雨露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,胯部痉挛起来。
啪的一声,湿透的帕子被自深处的潮水一起冲了出来,不知已吸附了多少蜜,沉沉落在地上。
楚浔有些意外,看雨露崩溃般的瘫软下去,知晓她这时恐怕要羞到生气了,于是赶忙抚上她后背安抚:“好了好了……朕没想到……”
后半句,他噤声不说了。
雨露狠狠咬在他肩膀,软着声音嗔怒道:“不要了!”
她缓过来低头看他胯下仍硬挺着的阴茎,气恼道:“陛下喜欢那帕子,就用那帕子直接解决去!”
忽然想起那绣屏后还有人,她也噤声了,又委屈又恼怒地直瞪他。楚浔于是终于叫那女官先退下了,并没捡起那锦帕,挺腰扶着勃发的阳根磨磨她那绽开的花穴,问:“东西要不要了?”
“要。”雨露道。
楚浔便不由分说地再次撑开那口热穴进入,被裹紧,微微蹙眉闷哼一声,随即未作停歇,顶到深处律动。雨露躺在案上被他顶的乱晃,一声一声地哼:“没说……嗯……是……要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