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要退倒也来得及,只是她没退,就这样生生含着。可许是太久没发泄过,他这回给的好多,好一会儿才一股股将精水泄了干净,尽数被她接了。
看她泪眼婆娑,楚浔立刻缓回神,将半软的阳根从她口中退出,蹙眉轻捏她下颌,哑声问:“怎么不躲?”
雨露含着他的东西不好开口,于是只望着他,喉头滚动几下将那精液都吞咽下去。楚浔望着她,喉咙发紧,竟觉刚刚才压下去的火又要翻上来,眼神发暗。
她尽数咽了,小口喘息着埋怨:“好腥……”
楚浔叹了口气,下榻给她倒了盏茶水,递到她唇边喂下去,温声道:“傻,下回吐出来就是,别咽。”
雨露喝了一盏茶,仰头吻在他唇边,笑吟吟:“想尝尝陛下是什么味道。”
他低垂的眼底是翻涌的情欲,立刻捏住她下颌吻上来,如愿以偿尝到她口中还未散尽的腥味,又缠着她刚刚舔过自己的舌搅动片息,送开她时再度哑声赞她一句。
“露儿好乖……”
“陛下喜欢吗?”她跨坐在他身上,揽住他肩颈发问,“是什么感觉?会更舒坦吗?”
楚浔瞧她懵懂又好奇的神态,轻笑着应:“舒坦。”
只是无论怎么纡解都还是想要她,看她低眉顺眼做这伺候人的事,便更想了。他抬起手掌摸在她小腹,轻轻抚过几回,想起她闻不得腥却还吞了那腥膳的精水,便问:“可有不适?”
见她摇头,他还是将榻前那小罐子打开,捏一片酸杏干喂到她口中。那杏干酸得很,也只她现下有孕,才能面不改色地往下咽。雨露一开了这酸便不停,一连就着他的手吃下几片才好。
楚浔正瞧着她起伏的胸口,眼底神色晦暗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陛下?”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