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脸瞬间热了,心跳像被一根无声的手指勾住,狠狠往下一拽。
(……你说这话,是什么意思?)
她忍着脸红:「我又不是给你……」
「我今晚要睡,你要护我,贴身。」
顾辰一句话堵住她嘴,然后走到床边坐下,手肘搭在膝上,低头擦脚,语气仍然平淡:
「不要带脏东西靠近我。」
冷月差点翻白眼。
(你这是在说我……还是说你那条浴巾里的东西?)
她拎起自己的换洗袋,转身走进浴室。
门关上的瞬间,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:
「洗……我洗他个乾乾净净到发亮。」
———
水声响起,冷月站在镜前脱去战术衣。
身上那些原本遍佈的淤青与擦伤,如今已几乎消失,连最深的刮伤也癒合如新,细嫩得像刚长出来的肌肤。
她微微发怔,用指尖轻按胸口下方——那里原本有一道深红的剑擦,现在只剩一点淡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