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躺在那里,像一个濒死的、被世界遗弃的灵魂,连眼泪都流干了,只剩下空洞和麻木。她的沉默,不是抗议,不是默认,而是最彻底的、连挣扎都放弃了的……虚无。
江洌看着她这副如同死鱼般的模样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他似乎对这种完全失去‘互动性’的状态感到了一丝不悦,或者说……无趣。
那个激烈反抗、哭泣求饶、甚至会因为他的‘惩罚’而产生羞耻反应的秦意臻,显然比现在这个了无生气的躯壳要‘有趣’得多。
他等了几秒,见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,连一丝微弱的呼吸起伏都难以察觉。
“哑巴了?“他冷哼一声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轻蔑,“连选个地方的力气都没有了?废物。“
他站直身体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眼神冰冷。
“既然你选不了,“他用一种施舍般的、带着绝对掌控的语气说道,“那就我来替你选吧。“
他的目光在周围逡巡了一圈,最后,落在了楼梯下方那片连接着客厅的、铺着地毯的空地上。
“就那里吧。“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个方向,语气平淡,像是在决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
“免得说我……总让你待在这种冰冷坚硬的地方。“
说完,他不再理会秦意臻的反应,弯下腰,像拎起一件行李一样,毫不费力地将她赤裸的、瘫软的身体打横抱起,朝着他选定的、即将进行第叁次‘交易’的地点走去。
秦意臻被动地悬在他的臂弯里,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,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。她像一个真正的玩偶,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和反抗能力,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带往下一个……也是最后一个……屈辱的刑场。
地毯柔软的触感并没有给秦意臻带来丝毫安慰,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如同垃圾般被随意丢弃的处境。
江冽没有给她任何整理仪容或心理准备的时间。几乎就在她落地的同时,他就已经俯下身,再次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,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两次、此刻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性器,不由分说地、第叁次挤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、麻木疼痛的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