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一拍桌子:“你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?那哀家就好好与你说道说道:其一,你父亲流放,你身为他的嫡长女却没有相送,反而大张旗鼓在此时筹办你的镖局开业,实属不孝;其二,你妹妹有孕在身,你镖局里的镖师却冲撞她,害得她小产;其三,你一个堂堂镇北侯夫人,去外面抛头露面做什么镖局大当家,自甘下贱!不知廉耻!”
陆青鸢沉默不语,她知道此时反驳也无济于事。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
她越是反驳,太后越是能抓住她的错处。
太后见她不反驳,就如同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越发生气。
她冷哼一声:“你不说话?那就是承认了。来人,将她给我关在小佛堂,斋戒数日,为贤王妃的孩子抄写佛经。哀家不放话,谁也不许让她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李公公走到陆青鸢旁边,一挥拂尘,冷冷道,“走吧,侯夫人。”
陆青鸢走后,松烟和柏羽掐着时辰,迟迟不见她从宫里出来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,柏羽去宫门问,却只得到太后请镇北侯夫人在宫中小住几日的消息。
松烟一听,完了,太后是贤王妃的亲姨母,一贯看自己夫人不痛快,这次入宫恐怕没有好果子吃。
早膳的时候,霍老太太和孩子们见陆青鸢没来,还问了几句,松烟只能编几句谎话,说夫人早早就去了镖局。
傍晚时分,柏羽和松烟又跑了一趟宫门,还是得到一样的消息。
入了夜,霍老太太觉得有些不对劲,亲自来松涛院寻人。
眼瞅着就要瞒不住了,松烟就如实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