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广白不语,良久,他才淡淡道:“她小的时候就爱看烟花,金陵城中商户多,几乎三天两头就能看到一回。”
“她看到,我便欢喜。”
次日。
镇北侯府,松涛院。
陆青鸢从床上醒来,脑袋晕乎乎的。
她猜到自己昨夜必定又是喝醉了酒,指不定闹出什么笑话,于是赶紧叫来了松烟和珠霞,问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两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,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。
“快说呀,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很失礼、很过分的事?”陆青鸢心里咯噔一下。
她脑海里最后的画面,是和霍雁行在院子里散步、一起看烟花,只记得当时觉得此情此境应当再喝点酒。
于是她兴致勃勃去了后厨,挑了两坛梨花白,霍雁行带她飞到屋顶,两人喝着酒说话,再往后就不记得了……
松烟试探性地问:“夫人,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
陆青鸢摇头:“一点都不记得了。”
珠霞嘴快,像连珠炮似地开口:“昨夜您和侯爷上了屋顶喝酒,喝着喝着就醉了。侯爷好不容易将您扛回房,我和松烟本要给您更衣,没想到您拽着侯爷的衣裳不松手,把侯爷的上衣都扯开了!”
“啊?”陆青鸢瞪大了眼睛,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