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尾巴先是如灵蛇般昂首,重新在距离男人眉心三寸处悬停。
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“叮”声,尾尖突然分裂出七根细若发丝的金线,每根金线都蜿蜒出不同的轨迹。
有的呈螺旋状盘旋而下,有的如柳枝般轻柔摆动,最奇特的是中间那根竟自行打了个复杂的如意结。
这些金线在接触到男人皮肤的瞬间,突然迸发出萤火虫般的微光,将他整张脸映照得忽明忽暗。
当最后一丝金光没入印堂穴,不听的尾巴突然像被抽走筋骨般软软垂下。
不听的幽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,转头对云奕发出声带着颤音的“喵呜”,同时用前爪指了指自己失去光泽的尾巴,又指了指男人开始泛红的脸颊。
只不过云奕现在没有回应的机会,这冥想图的一角本就特殊,勾画起来对精神力的消耗十分迅速,更何况是在体外。
若不是自己修为又有所精进,恐怕坚持不到一半,便会昏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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噔噔噔。
门外传来靴子的声音,本就是人迹罕至的院子,声音也就变得更加刺耳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紧绷的鼓面上。
一身深色差服的范特西,看着迎面从屋内走出来的云奕,先是一愣,然后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…你到底吃了什么好东西,修为怎会增长的如此之快?!”
云奕若有所思地揉捏着自己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