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的一周里,她确实以为华砚洲是在制造“靠近”的机会。
因为暂代特助,她和他的接触频率骤然增加。
有一天晚上,她刚加班处理完文件,正打算收拾东西回家,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。
【你在公司吗?】
她刚回”在“,电话就直接拨了过来。
“我急需一份文件。”
他声音不急不缓,“现在送到我家,你方便吗?”
“现在?”她微微顿住,“……好的。”
很快,华砚洲将地址发过来,她打车过去,车在别墅区门口被安保拦下。
她在门口耽搁了几分钟,确认身份之后,保安递给她一把黑伞,示意她只能步行入内。
夜色沉着,雨刚好落下,林荫道两侧是整齐修剪的黑松和灯下泛光的青石地砖,她撑着伞走了十来分钟,裤脚湿了半截,鞋底踩在湿润石板上,发出细微的吸附声。
抵达门口时,雨似乎更密了一些。
玄关灯刚亮起,门便被从里面拉开。
华砚洲一身浅灰色家居服站在门内,目光扫过她肩头,眉间轻微一顿:“怎么来的?”
“打车,但车进不去,只能下车走一段。”她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他没再问,只侧身让出空间:“进来吧,雨没那么快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