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渐渐软下来,被迫迎合他凶狠的推进,痛意与快感交错袭来,所有力气都被消磨殆尽。
“别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”她终于忍不住出声。
“我偏要你记住,”他在她耳边狠狠咬字,“你是我的,哪怕你恨我,也只能是我的。”
她攀住他肩膀,指甲陷进皮肉,身体本能地迎合他每一下更狠、更深的冲撞。眼泪沿着脸颊滚下来,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一遍遍被他冲撞到深处
高潮来的那一刻,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抖,仿佛全世界都被他侵占得一干二净。她哭得断断续续,喉咙里全是低低的呜咽,身下是一片狼藉和湿热。
他却没有停下,依旧死死扣着她的手腕,强迫她仰着头,把所有羞辱和快感都盛满在自己掌心。
车子一路疾驰到机场的私人通道。
停稳后,华砚洲下车,没有给她半点挣扎和反抗的机会,直接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。
她几乎是衣不蔽体,裙摆凌乱,腿上还有指痕青红,整个人只能勉强用华砚洲的外套裹住。
风一吹,皮肤上的凉意与羞耻感一齐涌上来。她本能地蜷缩身体,却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得更紧,毫无还手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