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卿辰没听清她的尾音,只听到那声软糯得近乎撒娇的姓氏。他正舔着她的乳尖,含糊地“嗯?”了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猛地推倒在床。
床垫下陷的瞬间,周若涤已经坐上他腰间,膝盖卡着他的双腿,把他困在床中央。
她的掌心覆在他脖子上,稍一发力就卡住他喉结。他动了动,却没有挣脱,只是仰头看她。
“周若涤?”他声音低哑。
她舔了一下自己唇角,唇色因喘息而透红,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起的玫瑰。
“沉卿辰,我要和你做爱。”
她垂头贴近他,吐出的气息落在他脸上。
沉卿辰盯着她,呼吸一重,缓缓将扣在她腰上的手抽了回来,双手交迭枕在脑后。姿势慵懒得像是在纵容,也像在等她下一步动作。
那种姿态,明明是被压着的人,却有种他才是上位者的冷傲。
“以什么身份做爱?”他嗓音极低的问道。
她没有立刻他的问题,只是低头咬住他的下唇,用齿尖撕咬,像在逼迫他臣服。唇舌纠缠时,他忽然反客为主地伸舌顶进她口中,舔得她连喘息都不稳。
“嗯?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他含着她半片唇,呼出的气混进她鼻息。
两人鼻尖紧贴,呼吸重迭,唇角都是彼此的津液。她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,欲望下强忍冷静,明明该是禁欲到骨子里的人,此刻却被她一步步逼到破防。
她已经完全把眼前的人模糊成另一个人,听着他沉哑又带喘的磁性声音,急不可耐地询问关系,那种爽感像是裹着她的心脏。她看着他的眼睛,启唇:“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