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到呼吸和心跳都笼罩在了一起,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。
亦媚的耳垂染上红色,抬起头推了谈司一把,再迅速往后退了几步,稳住自己的身形,“你干什么突然靠过来。”
谈司吊儿郎当站起身,“怕你突然猝死找我家麻烦。”
亦媚:“你嘴巴就不能说干净点?”
她这会刚刚压下去的怒意又被谈司激上来了。
哪有什么死不死的。
谈司笑了笑,抬头看了看打开的行李箱,“你先收拾东西吧,我带你回去。”
亦媚拧眉。
谈司说:“还是说你想以这个病恹恹的躯体待在这里,让大家都不痛快。”
亦媚沉了脸,没说话,闷头转过身去收拾东西。
谈司的东西很少,他收拾的比亦媚快,收拾完,就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亦媚收拾,偶尔给她把需要的东西递过去。
亦媚伸手接过。
人又不是个傻的,能奴役对方减轻自己的负担,当然要奴役。
而且,他刚刚还惹了自己生气。
两人收拾完,才五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