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序黑黝黝的瞳孔冷淡回看着谈司,语气冷淡:“这就是谈家的教养。”
谈司耸了耸肩,无所谓道:“谈家没有照顾我什么,说教养,那肯定是没有。”
不等沈淮序开口,他又道:“但,无论我有没有教养,也干不出来监视的事。”
谈司上前两步,长臂撑在桌面上,锋利眼睛眯起,唇锋带笑,眼底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。
沈淮序像是感受不到这种压迫,只是略微抬起眼睛。
“污蔑是需要证据的。”他说,“你今天贸然闯到我办公室,又无厘头对我说这样的话,你要是没有真凭实据,明天在谈老爷子那怕是不好交代。”
他一字一句,无形的警告着谈司。
谈司面不改色,“证据?”
举起受伤的手臂,他微微晃动,“这车祸留下来的证据不就是吗,你看见亦媚如今靠近我,不再相信你,你开始心慌了,想要把人从我这里夺回去,于是联合谈舟行——”
沈淮序打断道:“致你死地?我没那么闲。”
谈司倏然看过去。
空气里氛围沉重。
沈淮序抬起手,十指支起下颚,他饶有兴致说:“其实比起怀疑我,你更应该怀疑你自己,是不是你在外面的仇家太多了,所以导致这个结果。”
上位者的硝烟都是不见血的。
正如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