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萧母仍旧气恼。
她觉得自己是忘年交的人,居然在事先隐瞒她的身份,没有告诉自己。
眼见萧母脸色没有转圜,亦媚又道:“您应该清楚我昨天有没有认出你,如果我认出了您,为什么不趁热打铁,而是三番五次的要离开。”
这倒也是。
萧母脸色有点缓和了,心情也好受了不少,她瞥过亦媚一眼。
“那你现在——”
亦媚说:“我是真心把您当做我的朋友,也是真心想要为你好。”
说完,她苦涩笑了笑,“我昨天说的也是真的,无论我拿不拿得下萧氏的合同,盛世的位置已经没有我做的机会,我这次来只是尽量争取而已,也是为了散心。”
是个人都喜欢听八卦和钩子。
亦媚最后一句话成功把萧母拢住了,“散心?”
亦媚说:“可能是我那未婚夫的小三吃醋了,成功让我未婚夫明明在容城内,却也不敢见我,躲着我走。”
她顿了顿,又说:“电话都不接。”
萧母一瞬间就联想到了昨天打了一夜电话的萧父,脸色冷到极致:“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亦媚说:“是啊,所以到现在,还是得我们自立自强起来。”
提起眼睛,她对上萧母的目光。
缓缓说:“我昨天对您说的那番话,也不是仅仅是对您自己说的,也是对我说的,想给我一分勇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