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媚乖乖巧巧的听着。
直到护士来把人叫走才作罢。
亦媚走到谈司的病床前,说:“你那段时间不联系我,是出车祸了?”
谈司说:“没那么严重,小车祸而已。”
亦媚没说信不信,只是把带过来的粥放在床头,道:“谁做的。”
谈司这么谨慎的人,不可能平白无故出车祸。
除非有人为。
眉尖动了动,她鬼使神差的,又想起来了蒋辞生的话,问道:“沈淮序做的?”
谈司:“那还真不是。”
他懒洋洋靠在病床上,视线余光点了一下床头的苹果,“你给我削个苹果,我就告诉你。”
亦媚看过一眼他。
谈司补充:“刀在抽屉里。”
亦媚把抽屉里的小刀拿出来,又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一下小刀和苹果,再走出来坐在旁边,刀锋沿着薄薄表皮滑过,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。
男人声音不徐不疾:“是谈家那些人,最近老爷子身体不是很好,他们其中有人动了歪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