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眠点点头:“你知道萧佲兀为什么烧祠堂?”
陆灼年‘嗯’了一声:“他当时有一个男朋友,但萧家不允许他喜欢男人,为了断掉萧佲兀的念想,就把他男朋友骗进了性瘾患者性.爱派对。”
陈则眠心尖抖了抖,手指微微蜷起,裹紧了身上的绒毯:“然后呢?”
陆灼年沉默几秒:“他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。”
陈则眠虽然已经隐约猜到结果,但从陆灼年口中听到确定答案时,还是不自觉皱起眉心。
陆灼年没有继续讲下去,隐藏了另一半结局
萧佲兀赶到时,派对还没有结束。
“性瘾发作时,人会完全退化成野兽。”
陆灼年握住陈则眠的手:“萧佲兀把男朋友的灵堂摆在萧家,停灵三天,所以可颂见到过那个人最后的样子。”
陈则眠垂下眼睑:“难怪他知道咱俩的事以后那么惊恐。”
陆灼年:“是,他吓到了。”
陈则眠偏过头,靠着陆灼年肩膀,忍不住问:“那后来呢?”
陆灼年说:“那些性瘾患者吗?现在估计都关在哪个精神病院,天天接受电击治疗吧。”
陈则眠以为自己听到恶有恶报的结局后能好受点,然而并没有,他心里还像堵了什么似的发闷:“我以为性瘾是很小众的病,怎么会那么多人都有,还凑到一起组建俱乐部,真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