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眠很无所谓的样子,说:“没事,那创意本来也不是我的,借来赚赚钱,赚差不多得了。”
萧可颂呆了呆:“这也可以?”
陈则眠瞥了一眼正低头切牛排的陆灼年,悄悄给自己的香槟酒加了半杯冰:“可以。”
萧可颂满脸不确信,碰了碰陆灼年手肘:“知识产权这块儿你比较了解,这能行吗?”
陆灼年放下刀叉,优雅地抖开餐巾:“又不是一个次元,有什么不可以。”
“噗”玥下籬戨
陈则眠一口香槟卡在喉间,直接呛进气管里,忍了半秒还是未能对抗生理反应,猛地喷了出来。
陆灼年像是提前预判到陈则眠会呛水,抖开的餐巾不偏不倚,刚好挡住了飞溅而起的香槟。
他抬手示意侍应生需要换餐巾,在陈则眠和萧可颂震惊的眼神中,将干净的餐巾重新放回腿上。
“怎么了?”陆灼年从容地拿起刀叉,仿佛只是做了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:“都看我干什么。”
萧可颂怀疑地看看陆灼年,又转头瞅向陈则眠:“你俩演的吧,你呛水他都能预判也太假了,还提前抖开餐巾格挡,整挺帅啊,在家里排练了几次?搞得这么默契。”
“谁没事练这个啊,”陈则眠转头观察陆灼年的神色,小心翼翼地问:“怎么就不是一个次元了,你在说什么啊陆灼年。”
陆灼年若无其事:“你新游戏的灵感不是来源于《聊斋》吗,蒲松龄又不会找你来要知识产权。”
陈则眠悬起的心将落未落,总觉得陆灼年不是察觉了什么就是在试探什么,可又没有依据,只能旁敲侧击:“你说的是这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