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打胰子。”玉如萼轻轻道。
赤魁暴躁道:“别发骚。”
他又后悔了,狐狸精惯会蹬鼻子上脸,合该成日被锁在床上,肏了又肏。
好不容易搓洗完,赤魁正要拧干,玉如萼的嫩红的穴眼一蹙,尾巴一甩,扑楞楞甩了他一脸的水珠子。
赤魁瞪了他一眼,整条狐尾瞬间被烘得蓬松柔软,狐毛如芦花般翻飞起来。玉如萼抱着尾巴,狐毛鲜红,簇着他雪白的下颌,白绸般的发丝垂在肩上。
“这里也要洗。”他道,剥开自己嫩红的雌穴,指给赤魁看,“喏。”
与此同时,一条指腹粗细的小龙,正缘着窗沿无声地爬行着,两枚米粒大小的龙角轻轻一顶,窗户推开了一线。
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,正孤零零地蜷在一滩淫液里,身体轻颤。半人高的木桶已经炸成了木屑,到处都是飞溅的水液,混着一滩滩的白浊。
热情记者:请问仙尊,你对你的老攻有什么不满吗?
赤魁趴墙角,竖起了耳朵。
小玉:唔,尿频尿急尿不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