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全然是诨话,元神不受肉身的影响,小腹雪白而平坦,连情欲都不曾沾染过,哪里有受孕的迹象?
只是玉如萼被羞辱了一番,两腮沁出鲜润的红,抱着一只浑圆的孕肚,发起抖来。腹中的莲子突突直跳,他宫口坠疼,一边是绵绵无尽的痛苦,一边是神魂颠倒的极乐。
元神的肉穴张开一线,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来,赤魁用两指抻开,舌尖轻而易举地切进去,抵着湿滑的肉壁,湿漉漉地弹动。
“你里面是甜的,”赤魁道,“要不要尝尝?”
他用食指抠挖了两下,裹着一团淫汁,在元神紧闭的双唇间一抹。
玉如萼的齿间立刻渗进了一股腥甜。
没有人能经得起元神被亵玩的极致快感,哪怕只是轻轻碰上一指头,他都会抽搐着呜咽起来,两条长腿宛转可怜地蹬着,将一只嫣红的雌穴牢牢夹住。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了,他脑中混沌一片,只有无尽的电闪雷鸣。
赤魁捉着元神的腰身,把一只晶莹的雪臀仰天抬起,舌尖一撮,直挑进了那只潮湿红腻的肉蚌里,淫液从翕张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流溢出来。
赤魁捧着他的臀肉,像是啜饮蜜桃甜蜜的浆液般,深深吸了一口,磅礴的仙灵之力潮涌而出,滋润无比。
玉如萼被他吮得红舌吐露,肉道抽搐着,腿间翻开一朵猩红湿润的肉花,宫口突突乱跳,吸着一枚黏湿饱满的莲子,骨碌碌乱转。
他的整副魂魄,都像是滑溜溜的螺肉一般,蜷在坚硬的壳里,裹着一团黏液,被男人打着转地搅弄,从一棱一棱的螺壳里,哧溜一声唆了出来。
“赤魁!”玉如萼失声惊喘道,声音都是黏湿而战栗的,透着无限的春情。
赤魁揽着元神汗湿的雪白腰身,兴致勃勃地抚弄着,从纤细的手指,到微凹的淡粉色肚脐眼,连娇嫩的乳尖都被他捻在指间,轻轻搔刮着。
“张嘴。”赤魁道,一手握着阳茎,抵着元神微抿的双唇,在那点淡红色的唇珠上,如涂口脂般,抹了一层黏腻的清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