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五分钟,周行止从角落房间走进,心疼地抱着他,轻声哄:
“不哭不哭,爸爸在这儿。”
娇气宝贝明明心中恨得要死,却对父亲没有一点儿办法。不明白他为何出现在别墅,不明白他为何老和自己作对。周行止擦干他眼泪,将他带去沙发,一直搂着他。
二人又不知不觉接吻,宝贝坐在爸爸腿上,被他抱着,不停亲。小嘴巴被亲得红肿,舌头与爸爸大舌交裹缠绕,爸爸手掌捧着他脸颊,湿黏吸着他嘴唇。没办法拒绝男人的侵犯,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习惯男人的抚摸,一切理所当然,天经地义。
白天还恨恨想着要和他永不相见,晚上就被他脱掉内裤,?H逼。他的逼大概一生只能容纳父亲一个人,被他一个人干。
爸爸在他背后垫上软枕,脱光他衣服,分开他腿,搂着他膝盖,缓缓插了进来。阴茎粗如儿臂,筋脉盘绕,硬邦邦发颤。小骚穴已经填满淫水,大龟头一插进去就噗呲轻响。没有完全插进去,半跪在他面前,手臂撑在沙发,快速又温柔?H弄。
宝贝舒服得直颤,看爸爸也全身赤裸,紧绷着结实肌肉不停干他,羞愧又酥麻,愉悦地咬着自己手指。这已经是第无数次,在这个男人胯下妥协,他分着腿,小腿挂在爸爸臂弯,痛苦又难过。
“呜呜…啊啊…爸爸…爸爸…”
小骚逼被插得不停流水,娇嫩的嘴唇一样不停含着爸爸阴茎,哭求:
“爸爸不要这样对我…”
周行止喘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