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外,鼓声再次响起。
差役来报,“大人,姜氏侄女在衙门外击鼓鸣冤,说”
徐县令眼睛微眯,“说什么?”
差役斜眼瞄了一眼徐县令旁边的王县丞,艰难说道:“说王县丞为谋夺姜氏糖铺,与王牛合谋毒杀王牛生母,嫁祸姜氏糖铺!”
王县丞冷笑,“不知所谓!”
差役继续道:“回禀大人,外面来了许多人!”
“来了许多人?”
“有赌坊的人,还有几个挑夫说是看见……王县丞与王牛在酒馆谈论如何构陷,还有……”
差役话没说完,便被一声厉喝打断。
“荒谬!老夫何时与王牛去过酒馆!”
王县丞当即走到大堂,躬身行礼,“大人,请将那挑夫带上来,好好查查一查,背后究竟是何人污蔑造谣?”
他这话颇为理直气壮。
因为他与王牛从没有去过什么酒馆,他们去的都是暗门子。
县衙大门打开,涌进来许多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