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毕竟是才试欢尝爱的身子,妙晚根本使不上劲一个腿软滑落下来,踉跄之间,硕大的龟头卡紧了花唇,上下游走,狠狠戳着花蒂,她敏感地浪叫,蜜液更是流的像失禁一样。
十二
“没被操够是吧?还真是个喂不饱的!”许衡川被她蹭得欲火烧身,看着龟头上的白浊混着处子血更是红了眼,一把将少女翻过身趴在池边,直接又干了进去。
“啊???爹爹??????”妙晚的惊呼从嗓间溢了出来,娇音拉得黏黏腻腻,带着满足和赞叹,硬棒从后面凶猛插入,直接到了另一个深度,直逼宫口。
许衡川耸动着,一池温泉水花飞溅,如同薄雾春雨,落花纷飞。他猛干着大开的牝户,只觉得又滑又润,又热又紧,水液妙晚整个源源不断,大力抽送之间似乎又把池水操进了花穴。
妙晚迷乱得找不着北,整个人压在池边岩石上,身前是刺骨冰冷又棱角锋利的岩石,身后是火热高大的男人,夹在冰火之间全身上下都不由自己控制。
胸前硕大的酥乳被压得溢了出来,滚圆地摊开,鼓囊囊弹性十足,男人大掌抓了上来恶狠狠地揉搓,简直要把她抓坏了,可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,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嗲,更加甜腻。
两个子孙袋来回撞在妙晚丰美的臀上,啪啪地响声不绝于耳,水花声阵阵,同二人交合附和。一处岩石恰好磨在妙晚花蒂上,冰冷粗糙的石子碾着幼嫩的花蒂,激得她浪叫:“爹???啊爹爹???这里不????行啊???啊啊!”
许衡川早意识到了这点,就着位置奋力猛操,女儿身子颤颤巍巍,软得和池中春水一般,没过一会儿,花蒂肿的硕大,花径中淫液滚滚而出,身子大泄。
妙晚大口呼吸着,这般乐趣叫她馋得上了瘾,小穴仍在孜孜不倦地磨着粗长的巨棒,仔仔细细地吮吸着。自己爽了都还要缠着男人,许衡川干得青筋暴起,张口咬在了妙晚后颈上。
“啊!爹爹!啊啊――”妙晚花穴猛地一紧,甬道瞬间又小又窄,四面八方压向暴涨的阴茎,咬得又凶又狠,带着无比温暖的热意,跳动的青筋都要嵌进了肉壁里。
“骚货!放松点!差点把你爹爹夹出来了!”许衡川一巴掌用力打妙晚臀上,臀肉弹跳晃动,白里透红,浮起肉欲的粉色,他咬着后槽牙忍下射意,化成狂风暴雨继续向少女扑去。
“妙晚???妙儿???啊哈???要受不了???嗯了??????”妙晚呜咽着,拼命扭着腰肢,反而让硬棒脔得更深了。
那件半挂着的薄透轻纱此时覆盖在她的如玉的背脊上,纱上华丽精美的刺绣随着水波起起伏伏,月夜星光下泛着妖冶的华光,如同天生魅惑的淫性妖纹,情动之时才浮现在细腻雪肤上,无声引诱着,任何人都难以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