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滴滴的少女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,酥得人骨头都麻了,听这话许衡川大喜,深埋在花穴里的阳物完全苏醒,就着姿势前后操干了起来:“好女儿!昨夜照顾得爷很满意!”
“啊???啊爹爹!”妙晚被顶得前后摇晃,花枝颤乱,只得伸长藕臂去攀父亲的肩膀,双乳便更加送了上去,两团温软直接压在了男人身上,瓷白滑腻,和刚点的嫩豆腐一样。
许衡川被蹭得欲望更深,大掌牢牢控住少女纤细的腰肢:“妙儿可不能骄傲,今天也是要再接再厉,现在妙儿该照顾爹爹起床了。”
“嗯啊???好???妙儿服侍爹爹起床??????”妙晚花穴绞紧了肉棒,又粗又硬,烫得她舒爽痛快,同时开始摆动细腰,上下迎合着父亲操干的动作,一吸一放,蜜液哗哗直流。
“真是淫荡!当女儿的大早上就在父亲面前扭着腰要操!”许衡川看着她一副发情的模样,眼角发红,青筋暴起,更是发了狠地往花心上捅。
“爹啊!啊啊啊???啊哈???嗯啊??????”妙晚被操得发晕,一听父亲侮辱叫骂的粗话一下子就丢了身子,热流一泻千里,淋头喷向卡在花穴里的硕大龟头,扑在男人深耕的阳具上。
男人爽得连翻捣干,妙晚整个人都被滔天的情潮打得七零八落,快感太强了太猛了,叫她牢牢记住了这男女交欢的蚀骨快意,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。
实木雕花的床榻过了一夜早被抵死缠绵的父女俩摇松了,现在更是嘎吱作响,如同朽木残音,随着许衡川抽送的力道夸张地前后摇晃,风雨飘摇。
花唇含着咬着他的男根,操干之间还亲着吻着两个囊袋,小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,又吸又舔,急不可耐,狼吞虎咽,吃得口舌生津,透明蜜液带着晚香玉的骚气,瞬间弥漫开来。
“太骚了!真是爹爹的好娘子!”许衡川捣干更加起劲,胯下囊袋一下一下,凶猛地撞在少女臀上,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,夹杂着穴间叽咕水声,更是香艳无边,淋漓酣畅。
“啊哈???爹爹???啊啊??????”妙晚被干得浪叫,整个山洞里都萦绕着她婉转娇吟。许衡川一个起身,换了个姿势继续脔穴,太过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一点挑逗,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,越流越涌。
抽干之间昨夜满肚子的淫水被挤了出来,沿着交合之处的动作外流,淅淅沥沥,滴滴点点地掉落下来,润湿了床褥。妙晚感受到臀肉腿后的微凉湿意,嗓子发干,穴口愈发配合男人操干,简直要把流出去的蜜液吸回来才罢休。
越捅水越多,越干越敏感,许衡川大开大合地脔干,看着胯下的少女被情欲全部淹没,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白,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曲,完全成为了人尽可夫的鸡巴套子。
“啊???哈啊???爹爹??????”一连操干直捣花心,那热流再也忍不住,如失禁一样大泄出来,妙晚娇喘连连,仍继续受着男人无情地耸动,“妙晚不行了???受???啊???受不了了???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