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快到京城了,连玉势也不给她,穴里的痒意渗到骨子里去,把妙晚浑身烧得神志不清,马车颠簸下腰肢双腿软得要命,呼吸之间都是迷人的晚香玉芬芳。
许衡川靠坐在马车里,衣衫微微散开,胯下勃然巨物肿胀发紫,但他依然冷冷看着发骚的女儿,不急着动作:“妙儿如何了?”
妙晚呜咽着:“难受???难受极了??????”
男人冷哼一声,骂道:“吃苦头了知道来求爷,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爹啊??啊啊,妙儿没有???没??????”妙晚在车厢软毯上扭着蹭着,然而一点也解不了身上的燥热。
“真是不乖!”许衡川上手重重拍了两下女儿的丰臀,两团肉颤颤巍巍,身子也敏感得要命,一下子腿根里就流出了春水,“不满意爷安排的亲事?妙儿心里有人了?嗯?”
妙晚抖了两下,回眸看他,眼中雾气氤氲:“爹爹???妙儿哪里会这么想,妙儿???哪里愿意离开???爹爹??????”
许衡川闻言,眸色更深,心里舒坦多了,脸色也回暖,但依然不紧不慢地推了女儿一把:“乖一点,趴好了。”
“啊???爹爹??????”妙晚整个脸埋进软垫里,声音瓮声瓮气的,把臀部高高翘起来背对着父亲。
“哪里难受了?掰开来给爷看看。”许衡川似乎毫无波动地指挥道。
这般大胆要求妙晚听得一愣,要把痒得难受的花穴展露在父亲面前,妙晚想着就刺激得花穴一紧,花液涌流出来,一片湿热泥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