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芷说:“所以我帮他简单处理了伤口,绑了绷带。”
陈修泽忽然问:“怎么处理的?”
方清芷说:“缝合。”
陈修泽无言,他睁开眼,看着方清芷皎白干净的脖颈,也看到她压在他手腕上、想推又不敢的细细一双手指。
她就是用这样一双手亲密地用针和线穿透梁其颂的皮肤,温柔且仔细地触碰着他的血肉。
陈修泽说:“你应该告诉我。”
“是,”方清芷说,“我的确想立刻告诉你,但家中没有电话……你知道,我必须要去公共电话亭打。而且那天你刚刚出差离开,而且又是要去吉隆坡……我担心影响你工作。”
陈修泽抽手指,一半时停下,触碰到微凸处,他屈起,着力用指腹狠狠按住:“后来你给我打电话,也没有提这件事。”
方清芷说:“电话中讲不清,我想等你回来再同你说。”
陈修泽手指长,指节自然也粗些,再加上他手指上的茧,又是两个,剐蹭得她也不推了,只趴在他肩膀上:“没想到你这样快就回家了。”
她说的都是事实。
陈修泽自然也知道。
他的怒气因何而来呢?总之不会泄在她身上。她是无辜的,犯罪者另有其人。
她没有错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