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,你会回答我?”
“怎么不会?”
对视片刻,方清芷问:“梁其颂呢?”
陈修泽轻描淡写:“杀了。”
方清芷手攥住被子,她难以置信:“陈修泽!”
“你再不好好吃东西,”陈修泽说,“我就让人把他抬到这里,用杀猪刀拆了他的线你吃一口,我就让医生给他缝一针。”
方清芷重新躺下,油盐不进的模样,冷冰冰:“那你还是直接把他杀了吧。”
陈修泽站在原地,手中拎着热腾腾一份鱼丸。
半晌,叹气:“你起来吃饭。”
方清芷说:“不饿。”
陈修泽说:“你吃饭,我不凶你了。”
方清芷伸手捂住耳朵。
若是陈修泽的心再狠一些,自然还有招数威胁她吃东西,或者,直接扒开她的嘴,强行灌进去再不济,接饲食管。
但那又能怎样呢?陈修泽冷不丁想起昨日两人的争执,她口口声声指责陈修泽,不过将她当妓,女、当情妇来看待。